“哦。”应了声,薛雅清这才转身,头越发眩晕,没走出几步,突然的天旋地转……
她醒来的时候,人是躺在卧室的床上,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房间很暗。
郎聿文搬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可能已经坐了很久,见她睁开眼,连忙问道:“醒了?”
“我到底怎么了?”她的声音很弱,明显感觉自己浑身提不起劲。
“吃药。”他扭过身子,从床头柜上拿起一片西药和一杯白开水,“医生来看过了,只是感冒发烧而已,吃了药,烧就退了,你真是麻烦,叫你拖油瓶还真叫对了。”
薛雅清挣扎着坐起来,接过药和水杯,“对不起。”
“要是内疚就给我赶快好起来。”郎聿文盯着她的眼,“别再做傻事了。”
薛雅清微微挤出笑意,这种傻事,一次就够了,她在想,既然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便没有了回头路,昨晚那场大雨已将她心里最后的顾虑冲刷掉,也将她的秘密永远地冲刷掉!
“听见没有!”郎聿文见她不回应,又质问了一声。
“啊?哦,听见了。”干脆利落地将药吃了,薛雅清把水杯递给郎聿文,又冲着对方甜甜一笑。
郎聿文看了眼她,只轻轻叹了口气,“我现在到外头买些吃的东西回来,你睡吧,多睡点,多喝水,很快就会好。”
他走到门口处微微回头,“老老实实地呆在这里!”
今天收到韩雨年的电报,他才知道薛家来信说那二小姐生病卧床不起,这门亲事恐怕要推迟了,这样一来,正合郎沛权的心意。当然,也正中他的下怀,最好那个二小姐卧床个一年半载。
这不能怪他心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