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搓着小手走过去,哈腰赔笑道:“郎大哥,我睡过头了,你今天早餐吃过了?”
“为什么去淋雨?”郎聿文只是抬头淡淡看了眼她。
“我……”虽是做好了被询问的心理准备,但她也不知该怎么解释。
“你不要告诉我,是怕桂花树被淋坏?你不觉得很可笑吗?”郎聿文瞥了眼她,嗤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我才不担心,要说担心,只担心没人给我做一日三餐,打杂跑腿。”郎聿文漫不经心地倒茶水洗杯,眼皮抬也不抬。
薛雅清知道他是面冷心热,嘴里说的那一套可以忽略,便笑着讨好说道:“我帮你洗杯。”
刚伸手想要抢过杯子,突然觉得鼻子发痒,忍不住朝着茶托大大打了个喷嚏,手都来不及捂。
郎聿文的拿着茶壶的手停在半空,眉头已经皱成一团。
“诚心的啊?都是你的病菌,我还怎么喝?”郎聿文放下茶壶,站起身来离座,嫌弃地指着:“这个,拿去洗十遍!”
薛雅清还没来得及回答,又连接打了几个喷嚏,晃得脑袋嗡嗡作响。
“我不是故意的。”她对着他苦笑。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郎聿文撇撇嘴,极不耐烦道:“今天这饭你也不要做了,上楼去休息吧,免得传染给我。”
见她没有要走的意思,郎聿文眉头一皱,“走啊,愣着干嘛?要是肚子饿了,把西饼拿回房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