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您倒是说句软话。
陛下也是一时气恼,您认个错,说句好听的,陛下自然就不生气了。”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萧百川昂首继续道:
“父皇今日所言,儿臣并不知晓。
儿臣只知道,律法崇高,不容亵渎。
赵衍之草菅人命,逼良为娼,如果不能认罪伏法,那我大宁律法的威严何在?
父皇的威严又何在?”
萧齐一掌拍在桌上,勃然大怒。
“放肆!
你这是在质疑朕吗?”
萧百川颔首,语气泰然自若:
“儿臣不敢。
赵衍之案已经清明,还请父皇快快决断。”
闻言,萧齐的怒色更甚,登时暴跳如雷。
“你这是在威胁朕,还是在逼迫朕?”
“儿臣只是想让逝者得到该有的公道。”萧百川沉静回答。
萧齐怒目而视:
“好一个公道,好一个公道!
一个公道就让你在此与朕父不成父,子不成子了!
在你眼中可还有朕,你可还将朕看作大宁的君主?!”
说罢,萧齐胸腔剧烈起伏。
他紧紧捂住胸口,紧皱的眉头和额间的细汗昭示着他此刻的痛苦。
“扑通”一声,萧齐倒在龙椅上。
“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