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种时候给林明晰送荷包的,除了苏沅还能有谁?
叶清河合上手里的书,起身道:“继续盯着庆福客栈,我出去一趟。”
叶清河去了闫修府上。
闫修听完他的话,面露无奈微微摇头。
“林明晰既不愿受我的好意,人各有志也算是情有可原,何至如此?”
“罢了,何苦过分为难他?”
闫修说得宽宏。
似真的不在意。
叶清河闻言却面露不忿。
他低声道:“您大人大量,不愿与他计较就罢了。”
“下官却听不得半点对您的不敬之言,他仗着几分微末本事这般蔑视,给他个教训,也是应当的。”
闫修静默不语。
叶清河咬了咬牙。
“再者说,林明晰与咱们不睦,又曾得圣上称赞,若是真让他如愿入了官场,来日只怕也是个跟咱们作对的主儿,与其等到日后生乱,何不趁着现在,将他彻底扼杀在微末之境?”
闫修用茶杯盖子拨了拨杯中茶叶,轻笑道:“你就这般见不得林明晰?”
“我若是记得不错,你与他曾是好友,何故如此?”
叶清河尴尬地顿了顿,神色虽不自然,口吻却很是坦荡。
“不瞒您慧眼,下官的确是与林明晰不睦,自然是不希望他好的。”
闫修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才轻声而笑。
“是因为那个什么苏沅?”
叶清河如今的一切都是依托于闫修所得。
为获闫修信任。
他做什么都不会回避闫修的耳目。
甚至会主动表露。
故而他在意什么,想要什么。
闫修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