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谁!嗯?白薇。”
白薇三眨眼,自己担心上头一下午,这货在屋里睡着了。
“是我低估了你乐观的心态。”
岳长君半打哈欠,歪头瞅外面天昏了,开口就问:“今天晚饭这么早?”
“你的人生是不是除了吃——就是吃啊!”
“还有一个你。”
与食物比肩,白薇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
“若……若能爱上你。”若你真是。白薇认真面对,“我大概不用为人吃醋。”
“好了,饭点是没到,山下很热闹。洗洗脸清醒清醒,我们下山吃。”
下山白薇找了家小酒馆,虽然不是欣赏风景最好的地方,却是难得的安逸。
岳长君嫌弃说:“这酒不如安平的好喝。这点心也没有安平的好吃。”
“哈哈哈,你还会嫌弃食物。”
“自然。”岳长君一本正经。
“能喂饱你就不错了,还好意思挑三拣四。”
嘴上说嫌弃,手却老实的把自己的杯子都满上了。
他若非家底子够厚,这可怎么养得起呢?
“云诀,兄弟我邀请你共赏河灯,为何迟迟不来。却在这孤漏小堂里喝些甜酒。这如何能有滋味。”
慕容与候一进来直奔岳长君,展臂往岳长君肩膀上一抓,还要紧上一紧。
“我听手下人说你不肯收我为你精心挑选额的新衣,还发了好大的脾气。我猜定是手下不会办事。来!说与为兄听听,云诀这是为何生气?为兄谨记,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