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有点傻眼,呆呆地看着郎聿文:“干嘛要给我手枪?”
郎聿文绕到薛雅清身后,让她拿着手枪,自己的手也覆在她的手上,举枪对着前面的落地镜,“记着,拿枪要这么拿,这样打开保险。”
看着镜中的俩人,薛雅清还是不明白:“你还没有告诉我。”
“我离开江城这段时间,杨信也有公事要做,虽然你身处将军府里,有护卫保护,但是以防万一,我留这把枪给你也好防身。”
“可是,我怕枪走火。”
郎聿文低下头在薛雅清耳边低声说道:“别怕,这枪没有子弹,只是用来吓唬人罢了。”
这般,薛雅清放下心来,把枪放进梳妆台的抽屉里。
晚饭时,大家都看得出来,今天郎将军心情不错,用餐时脸上自然而然挂着笑意,眼睛半刻也没有离开薛雅清,而薛雅清被他看得面红耳赤,一直低着头扒碗里的饭。
大家都想不通,这小夫妻之间的相处方式怎么一天一个不带同样的?一时高冷,一时柔情,简直就是百变。
第二天清早,郎聿文带着姚行之低调离开江城,外头的人都以为他只是例行去了营房而已。
薛雅清站在窗口处目送他的车子出了将军府,带着一丝失落,一丝孤寂。
就在她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时,只听见有人敲门。
她打开门,只见孙嫂笑嘻嘻站在门口,递给她一张信纸,什么话也没说,等她接了后便走了。
她记得孙嫂不认得字,这么说她应该不会给自己写什么,那这张信纸便是别人让她转给自己的,带着狐疑打开信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几行字。
此番一别数日,未曾远行便已想卿,临时写下此言,望卿见字如见我。回来之时,定当拥你爱你敬你,直到天荒地老。
最后落款是:吻你的文。
看完这几行字,特别是看到最后落款时,薛雅清的心如小鹿乱撞,这是她第一次收到郎聿文亲手写的情书,看笔记未干,还是他临出门时写的。
薛雅清拿着信纸看了许久,这才小心翼翼折好,放入梳妆台的抽屉中,又坐在床边发呆了许久,心中想着,郎聿文此行到底要去几天?
……
特鲁斯大饭店三楼的贵宾房里。
“什么?”郎沛权正坐在沙发上想要抽烟,抬起微垂的眼皮看了眼前来汇报的张铭洋,“他不在将军府?那会不会就留在营房里?”
“据我们的人来报,他这几天并没有去营房。”张铭洋摇摇头。
闻言,郎沛权没了心情,将烟卷放下,习惯性地拄起龙头拐杖,“没有去营房也没有回将军府?那他到底去了哪?”
张铭洋弯腰低头道:“听说,上次在宴会上刺杀他的刺客没有死,就秘密关在营房的牢狱里。”
“唔?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他也是今天才知道的,要不是他在营房里转了圈,都没发现呢。”
郎沛权皱眉,“这小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最近右眼皮偶尔会跳,总觉得会出点什么事。”
“老爷,那要不要把那刺客给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