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郎聿文终于把薛雅清放下,其实,他是为了空出双手方便关门。
薛雅清想退出却慢了半拍,被郎聿文堵在门上。
她被困在中间,抬头怒视对方:“郎聿文,你到底想干什么?”
郎聿文低下头,却是一脸温柔:“你叫我什么?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薛雅清嗤笑道:“这不重要,我只想问你,安辽现在到底怎样了?”
“他给洋人治病,前前后后在人家手里收了五千元出诊费,五千元对于他而言是一笔巨款,可是都几个月了,一直也治不好,现在,人家已用诈骗罪将他告到了警局,现在他人就被关在牢里,要是再治不好,这罪可就大了。”
“什么?”薛雅清一惊,“他拿了洋人五千元?”
“对。”
“他疯了,疯了。”薛雅清不淡定了,她知道这五千元对于安家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要倾家荡产的。
“听说他最近还定了亲,那姑娘年纪很小,出事后几乎天天都到牢里去看他,看来对他的感情挺深的,不过,安辽下半辈子要在牢里渡过,还真是可惜了,这不是误了人家姑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