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清淡淡说道:“我告诉你们原因,枪走火了。”
“什么?走火?”郭逢博与郎沛权当然不会相信。
“是一把勃朗宁手枪,”薛雅清面不改色,“当时谁也没有想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大家都吓坏了,将军在昏迷之前就嘱咐,之前才与申军签下条约,一定要将他受枪伤的事情压下来不外传,不然怕申军借此毁约,所以,我们才偷偷请了医生来将军府给将军疗伤,当然也没有告知你们。”
这个理由说牵强也有点牵强,说正常也说得过去。
只是郎沛权没想到薛雅清竟然会有这般冷静的思维,在他原本的印象中,薛雅清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说词,难道是姚行之预先告知她的,对了,一定是这样。
“那枪呢?”郭逢博问道。
“一把走火的枪,还要来干嘛?扔了。”
郭逢博与郎沛权对看了一眼,那郎沛权又出来作妖了。
“对了,姚副官呢?他不是上楼了吗?怎么没看见人呢?”
这个老东西,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这么一提醒,给郭逢博有了说词,“对,姚行之这个小子呢?一定是心里有鬼畏罪潜逃了,就算他能逃得出将军府,也逃不出江城一步,要被老子逮住了,一定军法处置。”
听他这话,薛雅清知道不妙,“这与姚副官没有任何关系。”
“夫人,夫人,你不用害怕,郭某可要替你做主,这一切是不是他干的?事后枪被他藏起来了,话也是他强迫你说的?”
“没有,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们爱信不信!好了,现在你们看也看到了,就请你们出去,别吵了将军休息,难道你们都不想让将军好起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