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贝湫蹙眉道:“原来您一直在监视我们,不过,五年前您不也是想要她的命吗?”
郎沛权冷哼一声:“五年前是五年前,现在我只想她好好的,一根汗毛都不能少。”
余贝湫笑道:“这可稀奇了。”
郎沛权沉声道:“你懂个屁!”
“什么?”余贝湫竟然被如此粗俗地骂了,心里自然不舒服。
“我可是提醒你了,要是被郎聿文知道薛雅清的这两次遇险都是你一手策划的,以他现在的身份,随时可以让你,包括你余家在江城消失。”
余贝湫冷哼一声。
郎沛权笑道:“你可不要低估了薛雅清在郎聿文心里的地位,当年我把他带回宁城后,你不是来过几次吗?不是我不让他见你,而是他一直处在失去薛雅清的悲痛之中,整个人疯疯癫癫的,谁也不能近身,如今失而复得,你说他还能再让五年前的事情发生吗?”
余贝湫冷笑道:“说起来,晚辈不及您的手段,当年我把他们的行踪告诉了您,只为了您把他们分开,哪料到您竟然会把薛雅清置于死地。”
郎沛权并不觉得有什么,反倒很坦然:“你说的,我只是在捍卫我自己的利益。”
“您的意思是说,您如今的利益是薛雅清?”
郎沛权嘴角含笑,其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