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过于黄bao,网上大家的回答也十分赤luo。
李星洲毕竟是个家教严格并且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的人,看网页看得直接红了脸。
时肆还一头雾水,皱着眉头咬着手指甲探究似的看着他。
“你受什么刺激了?”时肆问,“你说那个‘他’是谁?”
“没谁。”李星洲为了不在时肆面前丢人,收起了手机,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说,“快到了。”
时肆看了看窗外,高楼林立的商业区,是他上辈子工作过的地方——因为当演员实在入不敷出,时肆无奈之下找了个兼职,就是在写字楼当保安。
然而,造化弄人,时肆当保安的第三天,脑袋就被石头给砸了。
现在,他坐在车里再次来到这种地方,竟然有些感慨。
他安安静静地趴在车窗上往外看,仰头看看楼顶,再收回视线抠抠手。
李星洲注意到他的反常,问他:“怎么了?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