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都可以,
哪会怕有一天只你共我。
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走遍千里——
待我唱完,台下鸦雀无声,文武百官如被施了定身术般,顿在原地,半晌后,百姓欢呼雀跃,我还羞涩地摸摸头,潘凤掩唇低笑,道:“太师,您有什么话要对大家说?”
我带着三分醉意,低头环视满城工匠,乐师,妓/女,官员,平民……形形色色的人们,不觉酒劲上头,想也不想便道:“接下来,我要点一首喜欢你,送给我的……唔!”
话未说完,便被凌墨堵住嘴,拖下露台带回家。
当夜。
彻底酒醒的我正老老实实地被两个外甥抱在怀里,一前一后地侵犯。约莫是中午喝得多了,有些萎靡不振,没精打采。
做到一半时,凌墨停下,道:“你今晚不太兴奋。”
说完却不等我回话,两个人便默契地放开我,一个去拿皮鞭,一个去拿麻绳,熟练程度令我心疼不已,生怕他们累着,苦苦劝道。
“只是有点累而已,不用这样吧……何必呢?何苦呢?”
“救命啊,谋杀朝廷命官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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