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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惊地跨出宫门,左右张望,那节奏铿锵的敲击声因为在宫墙间不断回荡而更显分明了。
身后曹臣予追了出来,那种迭声呼喊万岁的声音让他觉得厌烦。
萧定猛地停步,回身怒道:“住口!”
曹臣予吓得立刻闭嘴。萧定抬起头,那节奏还在他头顶盘旋,不曾消失,萧定难以置信地听了一会,忍不住追逐而去。
直到那鼓声越来越重,渐渐已经近在咫尺,萧定才放慢了脚步。
他已经分辨出那声音来自宫中乐府,全然不是自己以为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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