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力量压制之下,他还是给人扒了睡裤检查。
身后的伤势经过一晚颜色已然黯了下来,青紫淤肿下臀峰处不乏几凛狠重成片的紫砂,但好在易谦的药效到家,肿褪了不少,江湛心里有数,大概也就修养个五六天就差不多了。
江湛放了心,又越过他伸手拿了昨晚搁在床头柜的药箱给人重新上了一遍药。
又被折腾一轮,季秋寒满脸都是他不想说话,他翻身慢慢坐起来,半身倚靠在床头,他不是怕疼的人,只是尽量减少这个姿势给伤势的压力。
江湛洗漱完又凑到他耳边,“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送上来。”
楼下的早餐早已经准备好了,一夜没睡的易谦此刻也在餐厅帮忙布置碗筷。
他皮带一百以下的基本都是拍拍灰压根谈不上休息,抬头看见楼上只有江湛自己下来,心中就猜到多半是昨天他季哥没逃过。
江湛没坐下,转身朝佣人吩咐说端一份早餐出来。
这时只听见客厅的电话响了,易谦过去接听,不一会朝江湛说:“哥,域哥说有事找您,”
江湛走过客厅接电话,顺便把手里摆放好白粥小菜还有蒸饺的餐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