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湛鲜少见的这一席话好想说进少年柔软又敏感的心坎里,易谦听着只觉得自己眼圈好像更酸,可心里却像是冰块融化了太阳底下晒过热热的暖流一样,
“哥,我错了…,我一定不会辜负哥的心血的!”
江湛不是爱说这些话的人,只是他自从接管江家之后事务越来越繁忙,对易谦常常做不好就是打,打完重做,似乎抽出空跟少年谈话的时间越来越少。
“行了,擦擦你的眼泪,一会让大姐看见了,又给我找事。”
江湛的预测果然很准,一直到宴会结束都没再看见易谦的江晚魏启也拦不住了,直接找了上来。
江晚牵着江舟的小手,来势汹汹的拎着香槟色晚礼裙气势十足的推开房门,
“江湛!你敢在我的生日上打人?!”
然而推开房门一看,眼前的景象堪称兄友弟恭,易谦在洁白欧式大床上乖觉的躺着,只是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虚弱,江湛则在一旁的墙面落地书架上找书。
“姐?朋友走了?”
“阿谦怎么了?”
江晚不搭理他,摸着床上易谦的额头:“是发烧了?”
易谦安慰她说:“没事的姐,就是家里这两天降温,我穿的衣服少就中招了,不过刚才已经退烧了,而且魏哥已经叫医生给我检查过了,也说没什么事。”
魏启淡淡瞥了江湛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