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么没这样啊?
“怎么了?”濮颂秋注意到他的异常,有些担心,“崴脚了?”
“没,没有。”焦望雨突然有种弄巧成拙的感觉,明明是他在给对方设圈套,却把自己越套越死。
“我看不见。”焦望雨说,“现在就像个瞎子。”
“别乱说。”
“真的。”焦望雨看着前方,微微皱眉,“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看不到。”
这话,是事实,各种意义上的事实。
然而濮颂秋不敢多想,他只能往最浅显的意义上去理解。
“手机的手电还是不行吗?”
“不行。”焦望雨骗他,“我之前有一次从图书馆出来找不到手电了,用手机的照明,差点儿从门口的台阶上滚下来。”
濮颂秋锁紧了眉头。
“挺难受的。”焦望雨说,“你走之后,遇到这种事我都不知道能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