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成了他的一个坚持,一个虽然没用、没任何意义,但一直坚持着的坚持。
他坐下,公交的椅子冰凉冰凉的,隔着厚厚的裤子凉意还是蔓延到了全身。
他缩着身子坐在那里,看着车窗外,看着这辆车驶过了他的大学校园。
突然间,焦望雨笑了,看着只有星星点点亮光的宿舍楼,意识到在那些灯光中有一盏来自濮颂秋,那个人真真切切地回来了,忍不住还是笑了出来。
回来就好。
总好过杳无音信。
焦望雨坐着公交车,慢慢悠悠地朝着酒吧去,他要去找人解惑,然后探出一条自己的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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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望雨到酒吧的时候,酒吧里已经有不少人。
他熟门熟路地往里走,很快就看见了坐在吧台边的应宗。
在酒吧,别人都喝酒,应宗坐在那儿吃雪糕。
焦望雨过去,在他旁边坐下,尽可能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儿,别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