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两人一起出来,坐一辆车去了一条街上的茶棚....”
“过了没多久,又来了两个人....”
“..他们点了四碗牛肉汤...两张油饼,泡着吃...”
薛青停下脚打断喋喋不休的四褐先生:“先生,你逗我呢?什么叫一个人又两个人....什么人啊?”
四褐先生恼怒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人!”
“他们的称呼呢?”薛青道。
“称兄道弟啊。”四褐先生道,扳着手指,“一个远之兄,一个润泽弟,一个大澄兄....”
也对...这里不是长安府,只有一个官几十个小吏....自己和四褐先生都是外乡人...薛青扶额:“那相貌呢?你再见了能认出不?”
四褐先生道:“能倒是能,但你别做梦让我去看官员们上朝...”又哼哼幸灾乐祸,“我可以描述给你,等你过了会试殿试进宫登朝时自己辨认。”
薛青恼怒道:“那要你何用!一晚上我白挨冻了!我还一身伤呢!”
四褐先生恼怒道:“你傻啊,你管他们是谁,知道他们说什么事不就行了?”
薛青绽开笑,伸手捏上四褐先生的肩头:“先生,学生我学过推拿按摩,你要不要试试?老舒服了。”
四褐先生冷笑。
.....
.....
马车晃晃悠悠的行驶在路上,夜深的国子监街已经人迹罕至,虽然健仆一甩鞭子,响亮的声音回荡,不多时国子监的大门就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