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色里,钟宛语气轻松,“没事,忘就忘了。”
不等郁赦再说话,钟宛道,“你忘了,我就明天再做一次,后天再做一次,大后天再做一次……”
钟宛哑声道,“待你好的事,我愿意同你做一辈子。”
信念坚定,一心想躲了钟宛寻个没人的地方静待自己冷静下来的郁赦闻言双腿像被灌了铅,突然就走不出这道门了。
郁赦多年来马不停蹄义无反顾往那荆棘满地的地府奔走,他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钟宛绊住了脚,逼他生生转了另一条活路来走。
现在不只是走不开了,钟宛只用了一点点力气,就轻而易举的郁赦牵到了床上。
郁赦身体僵硬的倚在床头。
他头发已经乱了,钟宛索性将郁赦的头发散开了,青丝如墨,郁赦散着头发,眼神偏执戒备,这神情其实是有点吓人的。
但钟宛一点也不害怕。
不但不害怕,他还敢贴着郁赦,又碰又摸。
郁赦死死忍耐,“跟你说了,我记不住……”
钟宛眸子一动,小声道:“那正好。”
郁赦没听懂,他这会儿要是看得见,就能发现钟宛的耳朵已经红了。
钟宛嘀咕,“记不住最好,老子为了你……真是什么都能做了。”
郁赦听不分明,恍惚的问:“什么?”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