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管家苦哈哈的,“钟少爷他不开口啊!老奴也没办法,所以每次都让她们多熬一点药,尽力多喂一点就是了。”
郁赦闻言更是觉得不可置信:“那岂不是根本不知道喂了多少?这药几钱几两都是太医斟酌的,怎么能这么多一口少一口的瞎喂?”
冯管家心道你何时这么仔细了?干笑道:“可也不敢硬掰开嘴灌啊,只能是……”
“罢了。”郁赦实在看不下去,“给我。”
冯管家求之不得。
郁赦自己端过药碗,自己尝了尝,一点一点喂给钟宛,钟宛牙关咬的死紧,一样的半流半洒。
郁赦不厌其烦的,一遍遍用布绢替钟宛擦拭嘴角。
冯管家撇撇嘴,这不一样?
一旁的小丫头低头无辜的看着自己的绣鞋。
郁赦又喂了钟宛两口,钟宛似乎是睡熟了,洒出来的汤药越来越多,郁赦将药碗放到一边,叹口气,起身,将床帐放了下来。
冯管家迷茫的看着郁赦,这是做什么?觉得自己也喂不进去,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