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郁赦冷冷道,“还没睡着。”
冯管家担心郁赦心里不痛快又做出什么事来,问道,“那点上安息香?”
郁赦不耐烦,“你当我是他?”
冯管家笑笑:“是,钟少爷实在是受不得药,每次都是,用一点香就睡的雷打不动的。”
郁赦看着窗外,目光悠远,似乎又想起什么前事来。
郁赦犹豫是不是真的用点香,他实在是不想再让脑中的钟宛再闹腾自己了,烦躁道,“不用盯着我,我现在没精神做别的。”
这话倒是真的,郁赦每次折腾点什么事,都会安稳一段日子,刚在宫中跟宣琼闹了一场,至少半月之内,他不会再有兴致去寻死。
冯管家暗暗焦心,他能察觉的到,郁赦也不想这样。
好好的,谁会这么跟自己过不去?
只是心里太苦了,隔一段日子,就好似承受不住了一般,要寻点事故来发泄。
冯管家上前替郁赦往上拉了拉毯子,见他还睁着眼,轻声道:“送钟少爷的人已经回来了,他们代世子问候了黔安王,听黔安王府的管家说,黔安王病的更重了。”
郁赦闭上眼:“多半是装的。”
冯管家干笑:“也不一定吧。”
“他着急回黔安。”郁赦皱眉道,“昨日入宫,就是想替宣瑞向皇帝请辞。”
郁赦嗤笑:“说起来,还是宣瑞命好,这么个废物,居然也好好的活到了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