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没什么轻重,一看就是没做过这种事情。第一刀下去,他便在苹果上几乎挖下了一块果肉。
疏长喻:……。
疏长喻垂眼看了一眼滚在地上的那块果肉,顿了顿,道:“不必麻烦了,王爷。”
那小子削你就吃,我削你就不吃?怎么,苹果和苹果还不一样了?
景牧抬眼看了他一眼,没理他,接着咬牙对付那个苹果。他一边削,一边开口道:“如今卓仁岳带来的人,已被剿灭近一半了。卓仁岳驾船逃回去了,其余叛军已被俘虏了。”
疏长喻闻言,松了口气,道:“多亏王爷了。不过如今北部四个沦陷的州郡,情况也不乐观。”
景牧笑了一声:“疏大人管得真宽。”
疏长喻愣了愣,没想到这人来了之后,三句话里两句都带刀子。他胸口闷疼更甚,甚至和他的刀伤不分你我了。他抿了抿嘴,道:“无论何地,既是王土,我辈身为人臣,便不得不忧心。”
景牧道:“是,疏大人高义,胸怀天下,这个我可是早就领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