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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2 / 2)

景牧连忙去一边将他的衣衫拿过来。

窗外隐隐有嘈杂的人声,疏长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二人此时已不在直隶总督府,而是在不知哪出的一个客栈中。

片刻,疏长喻盯着他,哑着声音,滞涩地问道:“景牧……昨夜,是你?”最后两个字,低得像气音,还带着一夜荒/淫后的沙哑。

景牧心头顿时被一种复杂的情绪揉得紧紧的。他把衣物放在一边,坐在床沿上,抬手把疏长喻裹进怀里,将他的脸按进自己颈窝,不看他的表情。

“是不是你?”疏长喻却执着地又问了一遍。

景牧却通身一震,接着将他放回到床铺上,一声不吭,起身转头,快步地朝外走。

这下,疏长喻倒是愣住了。

“你上哪里去?”见景牧这就拉开了门要出去,疏长喻连忙扬声叫住他。他嗓子沙哑极了,一扬起声音,便感到了一阵钝痛。

景牧在门口顿住了脚步。

“少傅……。”疏长喻听到景牧闷闷地在门口说道。“……我自己走,您不要生我的气。”

疏长喻一愣,一时间他没有说话,门口的景牧也一动未动的站在那儿,顿时便陷入了一片空寂。

片刻后,景牧抬步便要出去。

“我生你什么气?”就在这时,景牧听到身后疏长喻沙哑中带着些柔和的声音。

景牧的脚步顿住,却站在那里,仍旧未转过身来。

疏长喻叹了口气。又道:“回来。”

景牧肩膀颤了颤,却还是转身。

他不知道疏长喻喜不喜欢他,只是有时候觉得是喜欢的,有时候又觉得是错觉。但无论喜不喜欢,景牧都知道,疏长喻是不可能接受他的。

疏长喻这个人,心是狠的。这个狠不是在对别人的时候,而是在他对待他自己的时候。他对待自己,比他对待谁的时候都要狠。

不当做的事,他能将自己死死地捆缚住,绝不去做。

如今,这件最不当做的事,他们二人却做了。

景牧垂着眼,头一次也缩手缩脚地像只鸵鸟。他停在疏长喻面前,便垂下头,一眼都不看他。

“……怎么是你呢。”景牧听到疏长喻轻声说。

果然如此。景牧这么想着,攥紧了放在身侧的拳头。

下一刻,疏长喻的胳膊便一把揽下他的脖子,竟是就这样,坐在床上倾身抱住了他。

“怎么会是你。”他听到疏长喻在自己耳畔低声地说。“昨天……都是直隶府的人。我无论如何都找不到你,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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