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个“又”字,说得极其可怜,颤巍巍的。
疏长喻闻言,心口一滞,轻声道:“我命那么硬,你不必担心的。”
景牧闻言笑道:“你没事就好。”
疏长喻的目光却仍落在他那只被包得密密匝匝的手上。半晌,他低声道:“傻子。”
景牧低声笑出了声。
两人便就这么坐着,相对无言了半晌。
“少傅。”片刻后,景牧低声道。“对不起。”
“嗯?”景牧皱起了眉。“你又同我道歉做什么?”
“前世便是因为我,你才被父皇猜疑,被关进了监狱,又断了一条腿。”景牧低声道。“此后也是因为我没保护好你,让你一个人站在风口浪尖上,受万人辱骂,之后被害死了。”
疏长喻静静听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