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还取笑我,这才多长一会时间,就又要扯着我往青楼去。”戴文良抱怨道。“我上次往那儿去,是因为推辞不掉那几个同僚的邀请,此番……”说到这儿,他又支支吾吾地不出声了。
疏长喻挑眉:“怎么,是怕你家谢二姑娘吃味,故而不敢去?”
“嘿!谁怕啦!”戴文良闻言登时炸了毛。
“我怕了,是我怕。”疏长喻一边领着他出门上了马车,一边笑眯眯地道。
戴文良听得出他语气中的戏谑,一时间尴尬又没面子,坐在马车里直搓手。
片刻后,他低声教育道:“你别光此时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待你哪一日心中有了人,到时候定会后悔的。”
疏长喻竟不知为何,脑海中登时开始描摹景牧若是知道了,会作何反应。
只一瞬,他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像是掩耳盗铃般,挑眉满不在乎道:“这有什么可后悔的,我不过去喝壶杏花酒。”
“以后你就知道了。”戴文良嘟哝道。
“你看看,你还嫌我们文官行事作风过于小气。”疏长喻笑着数落道。“你看你现在这幅闺阁小娘子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