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兄弟带着一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去了医院。
病房里被围得水泄不通。
周磐石手里拿着根烟,点着了状似享受地抽了一口:“毛七,还是不肯说?”
被捆得跟只粽子一样的毛七,还是口风死紧。
周磐石阴柔地一笑,很是秀美的右手轻描淡写地一挥。
周氏建筑执行部的老大,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满脸猥琐地走过来。
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把明晃晃的手术刀。
接下来的一幕,苏北没看到。
他被周匪石拽着手臂拖出了房间。
周匪石也许是想到了当日苏北在那个夜总会吐得昏天暗地的样子。
他习惯性地想保护苏北看起来还比较弱小、经不起摧残和刺激的心灵。
苏北顺从地跟在他后面走出了房间,站在走廊的一扇窗户下。
耳边响起了凄厉的惨叫,又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