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澄,不至于。”叶菱说。
“我靠,叶老师你心太大了吧!”史湘澄拖了把凳子坐在叶菱面前,“六百多万啊!不是六百多块啊!你怎么这么轻松?”
“债多不压身,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开始觉得这个数特别大,但是习惯了之后,好像也就这样了。”叶菱耸肩,“怎么着,难道还能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为了六百多万愁死么?”
“话是这样,但是……”史湘澄说。
“没什么但可是。”谢霜辰说,“是咱们经验不足,被人坑了也赖不了谁,只能赖自己。现在外面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我其实觉得没什么,主要是咱们先商量商量,这个事儿后续要怎么应付。”
“先花点钱弄一下舆论吧,马上就要开票了,我担心影响票务。”史湘澄说,“这个事儿我总觉得不会简简单单就这么结束的。”
当人倒霉的时候,喝口水都塞牙缝,好的不灵坏的灵。
预言家史湘澄说事情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结果还真是这样。
年底演出的票是提前两个月开票的,也就是十二月底,卡着双旦期间。他们已经处理过一波网络舆论,谢霜辰本人也出面澄清了一番。有风波虽然不是好事儿,可一虐粉,票务方面倒是意外的火爆。
开票便很快售罄,外面立刻就起了高价的黄牛票,史湘澄还算了半天票房收入能赚多少钱,但是那一串儿数字还没捂热乎呢,两个通知彻底把他们拉下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