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发个大点啊。”叶菱说话没有特别多的情感修饰,可正是这种口气,反倒会让人感觉他是认真的,特别诚恳地想要做这一单生意,“然后您还得把税算上啊,我们也是依法纳税啊。”
“那给税前税后?”人家又问,听进耳朵里,“税”和“睡”同音,也是常用的玩笑话。
“人家问你呢。”叶菱回头问谢霜辰,一双乌黑的眼睛看着他。
谢霜辰愣了愣,对那姑娘说:“您好意思拆散我跟我们家叶老师么?”
那姑娘眼睛一睁,其余人也发出一声“噫”来。
“我跟你们说,我们家叶老师可是改嫁跟的我,别看他嘴上说这说那,我要是真跟谁走了,他不得坐地上哭呀?”谢霜辰有鼻子有眼地说,“他就是一个嘴上说不要身体很想要,嘴上说‘你滚吧离我远点’心里却呜呜呜哭着说‘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的人,他说话你们还真信啊?”
叶菱说:“谢霜辰你就编吧,再编我踹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