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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1 / 2)

谢霜辰说:“我看您特别没精神。不对啊,我这两天没骚扰您啊,有什么烦心事儿呀?是不是铮哥不在了没人罩了?哎,也是,这搭档拆伙啊也跟夫妻离婚没什么区别。关系平平的分道扬镳,关系要是好,那可真是……”

他面露哀色,叶菱说:“让你说得跟寒窑寡妇一样。”

“也不错。”谢霜辰笑着说,“我这个人,最喜欢寡妇。”

叶菱面无表情地说:“你也是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叶老师!”谢霜辰说,“不要太妄自菲薄,屎尿屁不好听。”

叶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把自己绕进去了,只能喝口水,当作无事发生。

“这花好月圆的,要不然我给叶老师唱个小曲儿开心开心?”谢霜辰问道。他是看叶菱眉宇间似是有烦心事,两个人干巴巴的聊天也无趣,不如想个法子热热场再说。

叶菱说:“大马路上哪儿有花?”

谢霜辰指着桌上:“韭菜花。”

叶菱说:“今天阴天,也没有月亮。”

谢霜辰指着上面:“有路灯啊。”

叶菱揉揉眼睛,有气无力地说:“你想唱什么?哦不,你会唱什么?”

“我什么都会唱啊,师父教过的我都会,我就是很少唱而已。”谢霜辰抽了根儿筷子在桌子敲了敲,清清嗓子,“那我就给叶老师唱一个《照花台》吧,没有三弦儿,瞎敲敲,找个节奏,献丑了!”

《照花台》又叫《怯五更》,原词从一更天唱到五更天,讲的是思情的小姐好不容易等来了幽会的情郎。谢霜辰刚唱完一更的两句,后面便把四个菜碟里的菜全改成了他们现在桌上摆着的,敲了敲筷子,继续唱道:“二更儿里,月影儿高,思想起郎君奴家好心焦诶,杏眼双双留下了泪呀,直哭得两眼赛樱桃……”

不光唱,他还表演起来了,拿着一张餐巾纸抖落开半遮在面前,眼睛轻轻向上一抬看去叶菱,当真是演出了闺怨,还有点媚眼如丝。

“四更儿里,月影儿西,思想起叶哥哥流落在哪里。”唱到中途,谢霜辰忽然把词儿给改了,指了指叶菱,又指向了自己,“一朵鲜花儿你摘了去呀,半开不落花儿算谁的?奴家相叫你,我们才十七……”

“行了行了,你别唱了。”叶菱无情地说,“恐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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