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多赶回医院,那保温壶还是原封不动放床头柜上。
夜里没人,陈晟锁了门,倒回来面无表情地对左轶实施家暴——啪啪地拍他脸蛋,“喂,变态,起来。”
他拍得很轻,左轶惨白的脸上连点血色都没有,没给半分反应。
陈晟在陪护床上缩手缩脚地又睡了一夜,睡不好,烦。
第二天主任查房,多开了几瓶点滴。药名乱七八糟的反正陈晟也看不懂,打电话给经理请了假,他守着左轶吊瓶子。
打游戏打通了关,他无聊地翻着病历卡,研究左轶的名字。
轶……什么破字,没见过。滴滴按了几下手机输入法,还真有这个字。轶财……哦,是这个轶才……
啪嗒一声轻响,他惊觉抬头。看见左轶的手臂无力地垂到了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