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一脸嫌弃，虚空女魔表示无言以对，因为忠诚这个词，在恶魔那边是贬义词来着，对了，背刺是褒义词，不会背刺的恶魔，不是好恶魔。
虚空女魔又问道：“那你之前做的那些，是为了激发我的恐惧？”
“准确来说，是激发你的本能和自我，让你的求生本能，和负面之王的控制产生冲突。”
安德鲁说道：“这样，我就可以锁定负面之王的控制手段，然后，将它剥离出来。”
“原来如此。”
虚空女魔恍然大悟，从进入幻境开始，异能之王一直在吓她，如果她没被控制，在幻境的威胁下，肯定会选择投降，但她被控制了，宁死不屈。
这种情况下，求生本能和负面之王的控制就会产生激烈的冲突，异能之王好手段啊。
这时，虚空女魔想到什么，转头朝九十八个意识看去，发现他们已经不再打架，一个个摆出酷炫的造型，仿佛主角般拉风。
虚空女魔眨了眨眼，问道：“呃，他们之前是在演戏？”
“不，他们现在才是在演戏。”
安德鲁吐槽，他话音刚落，那九十八个意识又打了起来，虚空女魔无语，这些家伙，其实都是神经病吧？
“五号大人，不对，是负面之王居然用树叶奴役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虚空女魔目光一闪，朝安德鲁单膝跪下，说道：“异能之王，我愿意追随你，和你一起对抗负面军团。”
在虚空女魔想来，异能之王听到这话，应该会非常高兴，谁知，迎接她的却是安德鲁嫌弃的表情。
安德鲁说道：“少来这套，来，把契约签了，以后你乖乖为我效力，否则，别怪我送你去幻境逛一逛。”
虚空女魔惊怒交加，她喊道：“异能之王，我真心投靠你，你居然想让我签契约，当你的奴仆？你这样做，跟负面之王有什么区别？你可是超级英雄啊。”
“那又怎么样？你以为，你这样就可以蒙混过关？”
安德鲁冷笑道：“不要在我面前耍你的小心眼，凭你的道行，还没资格跟我斗，签契约吧。”
在安德鲁冰冷的目光下，虚空女魔的愤怒迅速消失，毕竟本来就是演的，她的目的，是想成为安德鲁的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