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的话说得在情在理。
可吴广荣听了心里却不觉得有半分松快。
玉清松等人身上的伤的确是怪不到他们的身上,不管从哪个方向讲,这事儿都不可能与他们有关。
可无缘无故的,玉青时带着这两个一身伤的人来了家门前,她到底是想做什么?
不光是吴广荣想不通玉青时的来意。
吴夫人也是如此。
按理说,玉青时眼下与端王还未正式大婚,尽管她是定北侯府的大小姐,可若论年岁和辈分来看,她在吴夫人的面前依然是个晚辈。
前来拜访理应提前送上拜帖,再由下人迎着入内。
可玉青时到了门前不进去不下车,摆的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
让她在门前耽搁的时间久了,前头还站了两个血糊糊的人,这一幕要是看见的人多了,明日指不定会传出什么不好听的闲话。
因此尽管心里对玉青时所行不解甚至还带着许多说不出的不满,可吴夫人还是以最快的速度换了一身得体的衣裳,带着身后的几个丫鬟笑吟吟地迎出了大门。
“哎呦,我就说呢,怎么今儿一大早门前的喜鹊就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前不久还念叨着是不是有贵人来访,谁知这说着玩闹的话此刻竟成了真的。”
“还当真是贵客临门了。”
她笑着走到马车边上,打眼一看站在车边的玉清松和秦元宝,哪怕是心里早有心理准备,可还是被入眼所见的景象吓得打了个哆嗦。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谁敢如此下狠手把这两个抽打成这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