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那能碰吗?”谷蘭
“不能。”
“矣,这还不是一样,光看有几个意思。赵公子,你的口味也太清淡了。”
“不不不,我想是沈公子你的意趣,非常人所能揣摩才是。”
“嘿,你小子骂我是吧。”
“非也非也,我只是觉得,沈公子你偶尔也该换换口味。要不这样,今日你和我一起去雁飞楼,酒水我请,如何?”
“嘶,那咱说好了啊,我喝不尽兴你可不能回家。”
“哈哈,好好好,我依你便是,请吧沈兄。”
“唉,客气啦,赵老弟~”
不谈这二人一路上的插科打诨,等他们并肩走到雁飞楼的外头时,那里面已经是人山人海。
上上下下满满当当地坐足了人,又寂静无声。
像是恰巧在等着什么似的。
场面实打实的诡异。
目光所及之处,连一个说话的客人都没有,眼睛全集中在堂前的一座戏台子上。
“这什么情况?”
被叫做沈公子的书生,抬腿迈过了门槛,仰头环顾着楼内,嘴里不自觉地嘀咕了一句。
“不清楚啊。”
姓赵的后生紧随其后,脸上也是一片诧异。
“当~”
就在这时,一声不知何处传来的琴音,突然绕梁回响。
次接着,就是琴瑟和鸣久久不歇。
啊,怪不得都不作声,原来是要起楼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