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澶看了觉得好笑,竟也真的笑了一下,凌施怀疑他是故意的,他是大夫,在药里夹藏私货太容易,自己偏偏还不能反抗,何其苦,只能剜他一眼,容澶就当没看见,一勺一勺递过去。
阮悠在一边看着,觉得自己十分多余。
两个人明明没说话,却无声胜有声,他想开口,实在显得突兀,闭嘴,又显得多余。
凌施好不容易喝完一碗药,抬头看见阮悠站在门口局促不安,似乎是恨不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阮悠,过来,站那么远做什么?”凌施有气无力开口,但精神已经好了许多。
阮悠抬起眼皮瞅了容澶一眼,容澶正襟危坐,也不说话,他才大着胆子往床边走去。
“我有事要单独跟你说。”
谁知他才抬脚走了一步,容澶就开口了,自然不是对着他说话,凌施也是一怔,有些尴尬,阮悠咬了咬唇,“那我先出去了,哥哥,你有事再叫我。”
“嗯。”
阮悠出门后回身关门,无意中与容澶的眼睛对上,那眼中的厌恶可是明明白白的,他有些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