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容澶的针落在了他的眉间,眼皮条件反射微微颤动,容澶手下没停,又是一针,落在他的胸口,他感觉到容澶还捻了捻针,有些刺痛。
之后几针几乎没有痛感,唯有头两针,扎着的地方越来越痛,凌施想睁开眼睛询问这是否是正常现象,却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甚至都动不了。
他想张开嘴说话,却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凌施有些害怕,却如砧板上的鱼,只能任容澶宰割。
容澶施完所有针,站定在床前看着凌施,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
凌施满头大汗,身体还有细微的颤动,容澶知道这是因为害怕而不自觉地产生的抵抗,但凌施说的很对,他医术高明,此刻的凌施,根本无法与他匹敌。
片刻后,凌施没了动静,睡着了,容澶又等了一柱香的时间,才收了针。
凌施没醒,容澶替他穿好了衣服,又找来一床薄被帮他盖上,看了他半晌,心满意足地睡在他身边。
第二日,凌施醒得比平时早,容澶醒来后便看到他在院子里练功,他大步走过去打招呼。
“昨夜睡得如何?”
凌施停下来看着他:“容大夫早,我昨夜睡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