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喝着他的枸杞泡水,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正常,继续努力。”
继续努力?
我还有努力的空间和必要吗?
“你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年前签下来就行。”组长说,“哦当然,要是有人赶在你前面签了,那就不用等到过年了。”
我总觉得组长很期待我被劝退。
我坐下,趴在抱枕上叹气,坐在我旁边的是个来公司四年多的姐姐,她戳戳我的胳膊:“吃块儿蛋糕,甜食能让人心情愉悦。”
我扭头看着她的小草莓蛋糕,突然灵光乍现。
第二天,我带着一盒小蛋糕再一次“跋山涉水”站在了周含章家门口,也再一次敲响了他家的门。
那会儿十点多,我敲了得有十几分钟都没人来开门。
我以为他没在家,更丧了。
不过,造化弄人是真的,当我一边生闷气一边坐在他家门口吃蛋糕的时候,身后的木门被打开了,我回头,刚好对上了那双还没怎么睁开的眼睛。
“你怎么又来了?”他看起来刚睡醒,或者说,还没睡醒。
这男人真的邋遢,头发长了不剪,胡子长出来了也不刮,出来开门随便裹了件大衣,嘴里还叼着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