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静了静,不由得一同大笑起来,楚北捷借着这个当口儿,把刀从番麓的脖子上撤了下来。
醉菊被他们笑得脸色通红,咬牙道:“男人真不是好东西,你们都是一伙的。”又恶狠狠对番麓道,“就算你手指脚趾都被切了,我也懒得理会。我又不是**给王爷的奴婢,你们谁也管不着我!”
楚北捷淡淡道:“试试就知道了。”
醉菊暗自心惊。她知道楚北捷向来说一不二,而且,听楚漠然的话,楚北捷本来就打算杀了且柔城的城守。
醉菊见过权贵们谈笑间生杀予夺的事,生怕自己真把番麓给害了,竟不敢再倔犟,闭紧了嘴不再做声。
楚漠然问:“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番麓笑道:“还没有想好呢。以后提可以吗?”
楚北捷见番麓机敏过人、性情豪放,对他已生出赏识之心,加上他对醉菊的那般心思,于是开诚布公,微笑道:“可以。”
番麓问:“镇北王带了多少人进来?”
“进来的只有我们两人。”
“居然只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