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至悲，说的便是如此。”
就连宾客都觉得悲凉，更不用说柳家众人了。
此刻的柳家众人，全都面色低沉，心情低落。
哪怕秦秀丽也叹息不已，至于柳素卿和柳素云姐妹，则是轻声安慰着柳素芊，生怕伤势还没有好的柳素芊会因为悲伤过度而晕过去。
“妈这一辈子，真的是为了我们这些儿子而尽心尽力。”柳成钧的伤虽然还没好，却强撑着到场，且恭敬跪在一边。
“可惜...”
他可惜什么，众人都明白。
看着穿着囚服的柳成贤和柳成亮，众人并未多说。
而后，则是开始走程序。
一切如常，宾客纷纷行礼过后又退去。
两个小时后，原本密密麻麻的一众宾客，几乎都退去了，只剩下一部分晚到的，上前躬身祭拜。
“节哀。”
一个青年男子走到柳素卿面前，叹息着说道，“柳姑娘，人死不能复生，自己的日子还是要过，不要悲伤过度了。”
“谢谢。”柳素卿还礼。
就在这时，一直跟随在柳素卿身边的银狐林语突然叱喝道，“大胆。”
她的身形冲出来，一掌朝着那个青年男子拍过去。
碰！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