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王闻言，身子猛地一颤。
“你要说什么？”
鹰天子脸上露出一丝的悲凉，道：“没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还记得他吗？”
“如果他知道他最信任的兄弟，最爱的妻子，最终却要灭世，不知他该作何感想？”
“大哥会理解我们的。”
战天王的神色忽然有些黯然，低声喃喃道。
只是他这声音中，也带着一丝的不确定。
江小北呆滞的看着两人，听到两人的对话，他愣了，他懵了，暮雪要灭世？
这真的是暮雪？
真的是战天王？
真的是自己的妻子？
真的是自己的兄弟？
公元末期那场世界级大战真的是秦暮雪发起的？
为什么？为什么？
江小北痛苦的揪住自己的头发，蹲了下去。
“鹰天子，你的话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