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莫凛是决心要动笔了,他唤了旁边的小童。
“去,把我放在书桌上的画具拿来。”
小童诧异了一番,莫凛的那套画具轻易不动用,只一次,那次,是上京花船上艳名最盛的雀鸣姑娘。
花楼吊人胃口,雀鸣姑娘只在花船上蒙着薄纱献了一舞,众人只看她妙曼的舞姿心已经醉了一半,雀鸣姑娘轻易不见人,莫凛多次相请才得以如愿以偿。
莫凛为雀鸣姑娘动了那套画具,到了之后为她画了美人图。
但是那小童却知道,主子是不高兴的,虽然面上看不出来,但他只动了一支笔,画毕,还吩咐人清洗了好多次。
莫凛拿着扇子郁闷了好多天,说那花楼用他的名头捧姑娘也罢了,只是实在是让他失望了,什么人都敢当了花魁,白白费了他的笔。
最后那副美人图也被轻易送了人。
平心而论,那雀鸣姑娘确实是一等一好看的美人。
莫凛这话说的实在偏颇,但他被吊的胃口实在太高,连从不动用的笔也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