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褂不笑了,困惑地看着宋长安:“不过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你好像什么事都没参与,却好像比每个人知道得都多?”
宋长安一根手指头竖在嘴唇前,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说:“要是你每天都有可能突然去见马克思,每天都可以是在人间的最后一天,你也会变得和我一样八卦,爱挖掘别人的心思和秘密。”
白大褂惋惜地说:“你的病,我很遗憾……”
“求你了,这句话我听得耳根快长茧子了。”
“但是你其实可以不用马上死,平安过了今天晚上,说不定你还会再活上几年……”
“太感谢您那张乌鸦嘴了,说真的,等死很痛苦的。”
“只有你一个人能让安饮狐想起那件事……”
“大夫,”宋长安打断他,带着浅浅的微笑,指着他手里的注射器,“您不是来给我打针的么?那就别闲聊了,赶紧打了,大家都早点洗洗睡多好?”
白大褂深深地盯着他:“我更希望你可以选择记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