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着我的,在我体内的那个人,是卓文扬,光是想着这一点,就连指尖的神经都兴奋起来,雀跃不已。
"文扬......"能在高潮到来的时候放心地喊这个名字,我够幸福了,我怎么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真奇怪,为什么还会觉得难过呢。
真的足够了,他愿意可怜我抱我::他这么好心,我做什么都值得了。
眨眨眼睛,再用力眨眨眼睛。这不是我的房间。
我有点迟钝地望着天花板,慢慢地记起来为什么会睡在这吴的时候,脑了里"轰"地一响,整个人从床上跳了起
来,然后龇牙咧嘴地重重跌了回去。
全身都疼得厉害口。文扬收拾得干净异常的卧室异空无一人,那时候扔在地上的衣服也消失不见,床单换了新
的,我身上也擦洗得干干净净,套上味道干净的睡衣。
除了身上的几处瘀痕,还有后方那种熟悉的不适感,其他的痕迹,一点也找不着了。
奸像昨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突然有种记忆要被抹杀的恐慌,我摇晃着站起来,赤脚下了床,推开卧室的门。
客厅里是空的,我去厨房看,也没有人,绝望得连洗手问也找过了,一个人影也没有。
就像我们第一次糊里糊涂发生关系以后那样,也是这么干干净净、彻彻底底。
我身体发软,茫然站着,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只做了个美梦。
"怎么了?"
眼前有些模糊的时候,这个声首让我整个人惊跳起来。
那个人从我的卧室吴走出来,局促地低头望着我,手里还抱着一大条被子。
"你到哪里去了?"
"啊,我......"他指指手里的被子,语无伦次,今天太阳很好,所以晒晒'你房间的被
子......因为你说冷......床单和衣服也洗了......"
原来那是真的,真是太好了。我长长吁了口气,看他温文的脸:心底又有点微弱的希望在蠢蠢欲动。
两人面对面站着,文扬清丽的脸上是尴尬的潮红,不敢正视我地移开了眼睛。
"那个......昨晚......"
我陡然又紧张起来,战战兢兢地听着审判的结果。、
"昨晚......对不起......"
提到嗓子眼的心脏一下子跌落下去,但又不落到底,就那么一直、一直地落下去。
"没关系。"我赶快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