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两次说的话不一样?”安怡宁问。
“我以为……她当时被我吓着了,可能忘了一开始编的话。”姜湖说,另外三个人都以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就你?能把人吓着?那人是兔子神经吧?
“真的,我觉得她不大喜欢我。”姜湖说。
“等等,所以你们的意思是,金秋在当初被那混蛋折腾成那样的情况下,为了纪念对方曾经给自己的伤害,回头继续替他杀人,还为了转移我们的视线,大老远跑到警局来,提供了那么一条假线索?”杨曼瞪着另外三个人,“我都怀疑没睡醒的是我还是你们仨了。”
沈夜熙思量了一会,转头问姜湖:“你还记不记得,你问我为什么别人家都有防盗窗,只有金秋家没有?”
姜湖愣了一下,脑子里所有的东西串在一起,他顿了顿,才轻轻地摇摇头:“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苏君子说她是怕回到那样一种被栅栏包裹的环境里,而现在想起来,她那样的房间,就像是穿插在无数钢筋铁骨的保护里面,唯一肯把自己防御卸下,露出柔软内里的人——她大开门户,就像是……在期盼着某人。
沈夜熙沉声说:“马上通知盛遥和君子,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