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霍知行那栏技术,自己又不是没试过,现在在期待个屁啊?
童秋沉默了好久,没有给对方回应。
霍知行也不再多问,只是抱着对方,直到呼吸平稳,让童秋觉得他睡着了。
今晚这事儿,说不上愉快也说不上不愉快,在童秋心里还是有一道界限的,就像有些人约pao不约熟人一样,一夜情的对象是陌生人还是身边的人,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不同的。
霍知行往前一步的时候,童秋怂了,可心里怂了,身体没有,还支棱着呢。
童秋生无可恋,甚至还有点儿生气和懊悔。
夜深人静,没人知道童老师心中的怒火跟yu火已经打了好几次架,最后他睡着,完全是因为灵魂已经筋疲力尽了。
前一晚睡前童秋纠结得要死要活,第二天一早睁眼的时候也没好到哪儿去。
他跟霍知行在被窝里睡成了一个人,俩人是彼此的树干也是彼此的藤蔓,睡得那叫一个缠绵,抱得那叫一个紧。
从上到下,从头发丝到脚指头,全都贴在一起,而每天早上比他们醒来还早的那个身体器/官自然也在互相打招呼。
童秋愣了好一会儿,他意识到霍知行还没醒,不知道自己应该先起来还是继续装睡。
起来的话太尴尬,不如装睡吧。
于是在这个春天的凌晨,童老师缩在前夫热乎乎的怀抱里,一边假睡,一边思想不纯洁地在脑子里描摹前夫那根东西的形状,顺便斥责自己昨天晚上不知好歹错失良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