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飞心里还有些疑惑，继续追问道：“那这老两口有问题，还有刚才为什么这个老娘们还会掩护你！”
这个说起来就很漫长了，怎么能言简意赅的表达呢。
很多东西可以从细微处看的出来。
最简单的例子，老王头始终在干活，而老天鹅只是负责收钱，如果说这是恩爱，但下面的一个动作让苏寒感觉到两个人之间不可调和的矛盾。
那就是在老王头稍微带着些许讨好的送上馄饨时，老天鹅眼中的那份不屑，恰巧被苏寒看到。
而最根本的就是在老王头说出自己儿子被诛魔殿杀了之后，眼中的悲切是装不出来的。
但老天鹅听到这话，身体不自主的向后缩了缩，这不像一个儿子被杀的母亲的表现，而是略微带一些心虚。
尤其是那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神是看向地面，是那种闪躲的眼神，苏寒就感觉有些问题。
说的童飞脑子稀里糊涂的，其实还有很多细节方面的事情，列如王老头衣着并不干净，但老天鹅虽然穿着也并不华丽，却异常的干净，甚至有些干净的过头。
尤其是接银子的时候都用手套接住，找钱的时候也一样。
这是一种洁癖，而且听童飞说老太婆的本体是天鹅的时候，这种疑惑更深了。
如果是洁癖，那自己的丈夫就算是开野馄饨摊位的，也会收拾的干干净净，除非是在心底厌恶到了极点。
综合以上的所有细节，才让苏寒冒险一试，但中间还有很多不确定的因素，只能问老天鹅了。
童飞转过身还想问问老天鹅，苏寒这小子说的有没有这么神啊，如果是真的，苏寒不应该来诛魔殿，去当个神捕就够了，这辈子吃香喝辣的。
但苏寒还是隐约感觉到中间有不合理的地方，例如就算是老天鹅有问题，那为什么老王头会对童飞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