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请说。”
“她究竟是何物?”
“你是想问她,究竟真身是何模样?”
刘彧谨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梵叶似是明了一笑,“表象皮囊,女公子当真介意?”
刘彧谨摇头,“不介意,只是我从未见过她的真面目,有些可惜。我不想到死,仍旧只能当她是梦娘的模样。她与梦娘不同,她本就不是梦娘。而我的放不下不是因为梦娘,只是她。”
梵叶回头,看着窗外,太阳穿过窗口,撒下一片光晕,光晕之后有道看不清的影子,模模糊糊,不够真切。
“她本是梦中之物,可以是任意一个人,但她却又谁也不是,她只是她自己。她无实体,无肉身,是无物。也可以是阳光,也可以是清风。这般的一个人,女公子究竟有多爱?”
“爱!无论她是什么模样,我都爱。大师,可否再为我弹一曲遗梦。”
梵叶点点头,又坐到了古琴旁。
琴声起时,刘彧谨闭上了双眼。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忽的晴朗无风的天气,刮起了一阵飓风。迷的门外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