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和实在是给他带来许多改变,连李平安这等聒噪的人,也能与之好好交流,而不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专顾着“格物”。
那人告诉他,所谓研究人的学问,终究还是要与外界的人接触的。
“啊,不会吧,王兄,你居然也无诗才,作为长安塾里的天下行走,这实在是令人大感无趣的一件事儿。”
李平安顿时觉得一阵扫兴——他平日里毕竟也是个附庸风雅的纨绔,今天不过是想骗这位长安塾的天下行走吟诵几句诗赋,好调剂调剂这趟行程,没成想王执心也是个不会作诗的。
“我会作诗干什么,我会做学问,讲道理便也够了。”王执心不以为意。
“不过,天下行走不会,然而圣子会。”
他嘴角又勾起笑容,想起张清和先前说起与李少白行酒令,还有那日宴饮后留下的不切韵脚的打油诗。
“等什么时候张兄到了沧江边上,你让他吟一首,而眼下正事当前,你还是好好养着精神吧——你们天宫的仙台秘境不也传言在神夏吗,说不得就能找着什么有关于水族的材料来,你真不去看一眼?”
王执心试探着诱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