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解开了双手,幕非二人重新恢复自由,大当家的声音也在同时响起:
“慕老弟,你的事情,我听二弟说了,真看不出来,你他娘的还挺有当贼匪的天赋啊!”
一句话,就惹得堂中贼匪哄然大笑,幕非也是配合着笑道:
“大当家若是看得起,再能给个六当家的位置,我还真就不走了!”
大堂中央处,摆着一张桌子,两张椅子,幕非二人坐下,四当家从台阶上跳下,来到幕非身边,一手扶着幕非的肩膀,另一手在幕非面前的碗中倒了一碗酒:
“昨日稍有得罪,你也是的,有这等好事,干嘛不直说?”
从先前大当家的玩笑,加上此时四当家的态度,幕非心中开始盘算起来:
二当家是否信了自己的那番话,还尚未可知,可三当家,绝对是对自己怀疑颇深,可此情此景,怎么也不像是“言行逼供”的场面,难不成是他们的“演技”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不可能!若真是如此,这帮贼匪怎么可能还只是在林中做着这等买卖?不早就出去“打天下”了?
思来想去,幕非只想到了一个结论:看似一体的五位贼首,实则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而自己的出现,或许就是他们关系的一个变数!
想到这,幕非心里的石头也落了一半,虽然命还在别人手中,可自己终归还是占据了一定的主动权的。
拿起碗,幕非喝了一大口,烈酒入肚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不禁脸上通红,头也有些发晕,可神志,却仍旧清醒。
“四当家客气了,你也是“职责在身”,若换做是我,一定也和四当家一样的选择。”
四当家是个豪爽汉子,重重地拍了拍幕非的肩膀,大笑道:
“好!是个汉子!”
酒过三巡,期间几位当家的与幕非,大多是没有“营养”的闲聊,可这终究不是酒馆,还有正事要谈。
大当家站起身,跳下台阶,一位小匪立刻拿了张椅子放到幕非桌前,大当家坐下,两人对视片刻后,大当家开口道:
“说说吧,管你爹要多少,他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