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妮妮被这个直白的问题问的愣住了！
“不是处女就只能这个价格。”
颜妮妮赶紧点头：“我是处……女！”
姜彪眼中闪过一丝亮光，嘴角的笑容也真切了起来：“不能你说是就是，我要验验。”
颜妮妮再次愣住了。
姜彪对她的迟钝很不满意：“知道我们是什么公司吗？莉莉娅说你是个聪明人，你现在是跟我装糊涂呢，还是真的笨？”
“我……”颜妮妮艰难地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就脱衣服啊！还要我帮你吗！”姜彪不耐烦地吼道。
“在、在这儿吗？”
颜妮妮回头看一眼并没有锁的门，又看看办公室的落地大玻璃，浑身写满了抗拒。
“还放不下身段呢？”姜彪哼笑道，“这样可不行啊，以后你还要对着镜头表演，放不下身段怎么行？”
姜彪放下一直盘在手里的文玩核桃，朝颜妮妮勾了勾手指，示意她往前面走走。
颜妮妮带着三分忐忑、七分娇羞的走向姜彪，以为姜彪要对自己做什么的时候，忽然看到姜彪拉开抽屉，取出一沓碟片摊到了桌子上。
“回去好好看看这些经典作品，明天再过来的时候，我希望你能懂事儿些。”
“这个合同……”
“验过以后再说！”姜彪不耐烦地说道，开始赶颜妮妮离开。
今天走了，明天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姜总？
富贵险中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