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宗主她不同意吗？！”
顾元：“……”
他可太无辜了！
之前这帮人看见苏轻羽跟君洛甜甜蜜蜜地挽在一起说话，不想过去吃狗粮，
一群明明都有对象的，竟还仗着长老的身份强行遣派他这个单身狗去向苏轻羽提及练手的事儿，
难道他就愿意吃狗粮，并迎接君副宗主凉飕飕的眼神了吗？
他当然是不愿意的。
于是他就假装在苏轻羽他们跟前晃了一圈，然后再按照自己从前在六元宗时的经验，跟宋潇柠他们说苏宗主不答应。
谁知道……
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迎着众人质疑的目光，顾元干笑一声：
“我以为苏宗主肯定也会拒绝的，毕竟各大宗门向来都是这样，除非十拿九稳，或者危及性命，否则轻易不能动手，
毕竟面子大过天。”
“……所有宗门都这样？”
“是啊，”
顾元老老实实地点了下头，似是怕苏轻羽不信，还又补充了一句：
“不然为什么当初我叛出六元宗投奔了你们，那罗威都已经找上门了，而且身后还带着那么多人，却只敢干嚷嚷不动手？
要知道那时候送我们到皇城去的宗门长老其实都还没有走远，随时可以折返回来给他们帮忙，但他们也依旧不敢。
就是因为怕打不过丢面子！”
他说着，还有些奇怪：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面子文化都流传这么多年了，没道理你们不知道啊！”
苏轻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