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清如深呼吸一口气，左手死死抓住车门的扶手，手背上青筋鼓起，硬挤出笑容。
“您老说的是。”
她不是死缠烂打的人。
也知道对方不将翟西城放在眼里的情况下，已然不可能帮助自己。
聂清如勾起嘴角，脸上还残留着那抹刺眼的笑容，硬逼着自己说：“既然十老不方便帮忙，我再想别的办法。”
她不给对方说话的机会，再次开口道：“打扰了。”
然后聂清如就挂断电话。
她目光直视前方，缓缓放下手机，与此同时脸上的笑容紧跟着冷淡下去，变得阴鸷凶狠。
司机在前面开车。
影子坐在副驾上随时关注后面聂清如的一举一动，眼见她挂掉电话，半晌不说话。